“我?”
“我知道那汝窑碗是怎么丢的。”
吴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
“喂,午饭露出来了。”闫思弦道。
“你说什么?你知道……怎么回事?东西是怎么丢的?你怎么会知道?就凭我刚跟你讲的那些?”
闫思弦并不急着回答吴端问题,而是问道:“爸爸不能说话,究竟是谁着急?”
吴端吃瘪。
果然,坑人者仁恒坑之。老话就是有道理。
吴队长当即决定以厚脸皮应万变。
他捂着侧腹部伤口的位置道:“我不管,我是伤员,伤员干什么都对。”
“吴队……你这西子捧心……啧啧啧,太阳刚了点吧?”闫思弦大笑。
吴端也跟着笑,两人这才终于从那惶恐中换过了神,放松了神经。
“你骗人的吧?”吴端道:“你根本不知道案件汝窑瓷碗怎么丢的。”
“不能算骗,”闫思弦道:“我已经有思路了,等见过咱们这位书记,再具体跟你说。”
“好。”
“不过现在,我有几个问题。”
“你说。”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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