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了一个化学分子式。”
“新型毒品?”闫思弦问道:“他偷那东西干什么?”
“据说是想一劳永逸,跟毒贩分成,结果栽了个大跟头。那些不要命的主儿,怎么可能坐下跟你谈判?更不会讲利益拱手相让。”
“能让你欣赏的人,我以为有多聪明,看来不过如此。”
“是不过如此,还是另有隐情,我始终想不明白。”吴端道。
“另有隐情?”
“他不该去干那样的事,那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的兴趣所在。我总觉得他藏了一些事,虽然后来我旁敲侧击,但他对过往始终三缄其口。
不仅他,就连案宗都被上头调走封存,赵局也不再提起那件事了。”
闫思弦挑挑眉,“意思是,你现在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呗。”
“你好像很得意。”
“是有那么点。”
吴端轻笑一声,“见过书记本尊再说吧……我提醒你一件事,他挺吓人的。”
“吓人?”
见到书记本人时,闫思弦觉得吴端的提醒还是很有必要的。他瞬间想到了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
纪山枝,书记,几年前赫赫有名的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