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几次,他看我态度坚决,就不怎么来了。”
“不怎么来?意思是只不过没以前频繁?”
“嗯。”
“你最近一次见到余越是什么时候?”
“大概……有一个礼拜了吧?一个多礼拜,他又来问我要钱,还是大家一块把他赶走了。”
“他每次都来药店找你吗?”吴端问道。
“只能来这儿,我一般不出店里。平时白天在这儿上班,晚上就带孩子住二楼仓库。
我们老板人挺好的,知道我离婚了,房子被霸占,租房子吧,随便交交房租,一个月就剩不下仨瓜杂俩枣了,我跟孩子可真就没法过了,老板让我住在店里,平时把二楼仓库收拾干净就行。”
倒真是个好人。吴端想着。
他又问道:“那余越最近来找你的时候,有什么反常?”
“反常?”
“或者……他有什么提起什么新鲜事儿?不如认识了某个人之类的……”
“认识人倒没有,不过……我可有点说不准……”
“没事,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吴端耐心引导着犹豫的女人。
“是这样,上次我们赶他的时候,他急了,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