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共赢喽,反正,时不时给媒体爆点料,有利于维护跟他们的关系,人嘛,相互利用几次,以后就会越用越顺手。
还有禁毒那帮人,我对他们绝对有敬意,也理解他们工作的辛苦和危险,但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这一点,我确实不爽,借着这机会一并堵了他们的嘴,挺好。”
“没想到你会以德报怨,其实我刚一直在担心,怕你跟万队起什么冲突。”
“那不能够,我是那种没眼力见儿的人吗?”闫思弦砸了下舌,“但你别说,我怕不是被你传染了白莲花属性,真恐怖,以后我要离你远点。”
吴端直接忽视了他的歪理,继续道:“我知道你已经不怀疑陈飞帆了,但既然禁(手动分隔)毒那边把人送来,咱们还是审审。”
“当然。”
审讯室。
陈飞帆是个还不足30岁的年轻人,瘾君子。
跟常见的那种骨瘦如柴的瘾君子不同,他是个胖子。颇有些肥头大耳慈眉善目的意思。
他有过两次入狱服刑的记录,第一次是容留他人吸(手动分隔)毒,第二次是聚众嫖(手动分隔)娼。
这胖子一看就是个乐天派,吴端和闫思弦走进审讯室时,他正对着监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