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手棋了,眼看着作案的三人接连被警方控制,第四个人沉不住气了,想用这办法把咱们的视线引到陈飞帆身上。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张小开少了一根手指,他需要用那根手指解锁手机。”闫思弦道:“我对这个藏得最深的人,可是很感兴趣。不过……”
闫思弦不过瘾地撇了撇嘴,“那个疑问,我还是没弄明白。”
“什么?”
“为什么要把尸体放进泔水桶?
他们要是把人拆解成小块——我的意思是,就像咱们平时吃的排骨那样的小块——放进泔水桶,我完全理解。那样应该很难被发现。
可他们把人大卸了——不算手指头,十五块,最大的两块,躯干和盆骨,要塞进泔水桶都很费劲,能想象,往外倒的时候,两块比较大的尸块必然会被养牛户发现。
这么处理尸体,怎么看都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给我的感觉……好像那个处理尸体的人有某种必须把人放进泔水桶的原因。”
闫思弦突然打了个指响,起身,走到玻璃幕墙门口,对办公室外间的冯笑香道:“帮我查查报案人信息——就是那家养牛户,重点查人际关系,跟食堂的所有员工进行交叉比对。”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