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另一间食堂宿舍。
闫思弦几步跨到了屋外,目光在脏兮兮的楼道墙壁上逡巡着。
不多时,他在诸多小广告里找到了一个专业疏通下水道的,将电话打过去,吴端注意到,他刻意强调了“把堵塞物取出来”,对方保证肯定能取出来后,闫思弦才报了地址,并让对方立即过来。
那疏通下水道的师傅大概听出闫思弦有几分着急,又从闫思弦的要求中得出“大概掉了什么贵重的东西进下水道”的结论,含蓄地表示自己手头上还有活儿,得等一会儿,在闫思弦一句“加钱”之后,才痛快地表示20分钟后到。
二十分钟后,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到了指定地点。
公安大学内的家属区,这地点让他更加确定,肯定是某个大学老师或者教授掉了婚戒之类重要的东西。
来了一看,群租房,傻眼了。
“赶紧的吧。”闫思弦道。
“不是……那什么……”他看着闫思弦,眼珠一转,困惑的神情很快变成了市井小民特有的狡猾,“钱,咱们可得先说好了。”
“你要多少?”
八字胡一边拿皮搋子捅了捅被堵的马桶,一咬牙,报了个他认为比较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