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怕被舒澈自杀的事儿牵连,躲起来了。昨儿晚上就让值班刑警去吴亦彦家查看过,家里没人。”吴端道:“我们留了人在他家附近盯梢,不过他一直没回过家。”
冯笑香点点头,“明白了,那我调监控查查,看他出了医院之后去了哪儿。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好。”吴端道:“再查查吴亦彦的通讯记录,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揪出来他报了哪家pa培训班。”
“放心,我会把他的基本信息全过一遍。”
分配好工作,吴端闫思弦貂芳结伴出了市局,奔向舒澈所在的医院。
舒澈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安眠药的副作用让她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她眼角有层层叠叠的泪痕,想来恢复意识之后就一直在默默流泪,让人看了不免又怜又恨。
看到闫思弦确切地说,她根本不敢看闫思弦她只是知道闫思弦来了,便将目光安放在跟闫思弦南辕北辙的地方。
“闫总,对不起,实在是……麻烦你了。”舒澈的声音有些沙哑。
貂芳赶紧从床头柜的一摞纸杯中拿出一个,给她倒了水递过来。
她和吴端都没说话,因为吃不准舒澈知不知道闫思弦的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