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为n阶段。那会儿她帮了我不少忙,可以说是我的左膀右臂,所以我很信任她,当她是战友,家里的钥匙也给她一把。
凭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十分自律,风险控制能力又很好的姑娘。
从她处理跟我的关系工作上亲密无间,但又刻意保持某种距离就能看出来。”
“怎么讲?”吴端不解。
“舒澈在医院里说得没错,她原本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有很多次,情绪和氛围已经到了那个程度,我们其实有机会发生点什么,但她有意识地避开了。
并不是她胆我还从没见过比她更胆大心细的姑娘。只是她觉得不划算。”
“不划算?”
“后来我们以开玩笑的方式,把这事儿说清楚了。她觉得战友情谊比露水情缘可靠得多,也持久得多。
她私下里可以跟我称兄道弟,甚至帮我处理一些你知道的,特殊事物把能够满足我那些癖好的姑娘送到我面前。但她自己绝不会越线半步。”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吴端道:“你警察的身份让她知道,不是巧合,也不是不小心。”
“是的,”闫思弦道:“她高度参与到了我的工作和生活中,我我的专业,我来市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