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战场,又来了一回。”
闫思弦的说法既不露骨,也不含蓄,纯粹公事公办地陈述。
见nn们并未表露出嘲讽鄙夷,至少表面上没有,王博昌放心了些,点点头,继续道:“谁成想她第二天就死了啊我发誓,我那什么的时候,她还活着呢,结果,第二天一早,我伸手一摸,草!凉透了都
我后来分析吧,可能是喝酒喝的,要么就是有啥急病反正,人死了,说啥都没用了。
人一死,吴亦彦酒也醒了,我俩想来想去我真想过报警自首啥的,真的,可吴亦彦不让啊,他怕万一说不清楚,那可是条命啊,真要为了这事儿吃枪子,可亏死了
然后,吴亦彦就说,干脆把尸体处理掉。”
王博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两名nn的态度,他很在意对方是否相信他对吴亦彦的控诉。
闫思弦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看他一眼,却也并没有太多情绪,吴端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博昌只好继续道:“然后我们就把人扶上车吴亦彦的车,后来我才知道车是他租的还好那天晚上他们进宾馆的时候,已经喝得不nrn样了,我们早上把死人扶出去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注意。
然后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