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袭来。吴端握了握闫思弦的手,打着哈欠又道了一句“新年快乐”。
“你越是。”
吴端又道:“过完年你就工作满一年吧?”
“承蒙吴队关照。”闫思弦一手放在胸前,半弯下腰,行了个十分绅士的礼。
吴端挠挠头,不知该如何回礼,干脆问道:“不发表个感言啥的?”
闫思弦利索道:“感谢领导栽培。”
“啧啧。”吴端不满,“一点都不走心。”
“我还是比较习惯走肾,你这突然让我走心咳咳我找找感觉嗯,来了来了,听好了啊”
两人先是笑了一波,指着对方,都觉得对方是大傻子,却看不见自个儿的傻样。
闫思弦清了清喉咙,站得挺胸抬头,拿出了诗朗诵的架势。
“啊我最亲爱的吴队”
“握草!停停停!”
吴端使劲儿搓着胳膊,好不容易才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搓下去。
“打住!翻篇!”
直到拉着闫思弦坐下,破了他的朗诵架势,吴端才放下心来。
又窝在沙发上,各自给家里长辈发了消息,报了平安,闫思弦率先起身上楼。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