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混杂，一言难尽，”闫思弦在投影上打开了一张电子表格，“我就直接说结果吧，发现了一个目标。”
他将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冯笑香，“你查出来的，你来说？”
冯笑香摆了下手，表示用不惯别人的电脑，只接过话头道：“这名单上的109个人，都参加过吴亦彦组织的线下聚会，说白了，就是买过那个99块钱服务的。
其中，10个人都有转账记录。”
有nn道：“余下一个啥情况？线下付的款？”
“嗯。”
另一名nn道：“不想暴露身份？”
“有这个嫌疑。”
不太习惯被人追问，冯笑香整个人都埋在了电脑显示器后，见此，提出问题的两名nn对视一眼，吐了吐舌头，噤声等待着冯笑香的讲述。
“我研究了这个昵称为龙傲天的号，发现它只有吴亦彦一个好友，也只加了吴亦彦的群，看起来，号的主人就是专为了进群观察和接触吴亦彦而建的号。
可惜，神秘人这次弄巧成拙了。”
“什么意思？”吴端问道。
“他要是搞个正常点的号，混在电子付费的人里，还真不太好查，可他搞线下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