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好多客人不愿意透露姓名啥的,可不想触霉头。赶紧跟他保证,我知道了也当没知道,转头就忘,而且肯定不跟人说。
那天跟他好说歹说半天,那张脸才解冻。
不过说真的,他人不错,后头还跟我道歉,说那次态度不好,让我别害怕
除了姓翟,他就再没透露过别的信息了。”
“那他都跟你讲过什么事儿?”闫思弦问道。
“挺多的什么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他帮我出头,把同一个大院里的小孩给大啦还有我把零花钱给他,帮他凑钱买球鞋,还有他追学校里的女生,我觉得有人要抢走哥哥,跟他生气,一个礼拜没理他挺多事儿的,一遍遍跟我讲”
“都是学生年代的事儿吗?”
“基本都是。”
“他们在哪儿上的学,他说了吗?”
“没。”
“大院长大的,哪儿的大院说了吗?”
小芬儿依旧摇头,“没啊。”
吴端接过话头,换了个问法道:“那他有没有提起过小时候经常去玩的地方?比如公园啊之类的。”
果然,这问题奏效了,小芬儿受到启发,答道:“少年宫他说有一个暑假,父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