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了了。凶手和被害人关系特殊,特殊到……”
吴端想了好几个形容词,都觉得不满意,只好选了一个最实在的说法。
“……特殊到,即便看着对方的尸体,也不会觉得恐惧,就像……像是……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亲人去世,操办丧事,近亲属看着尸体,往往不会害怕,因为太熟悉,悲痛远大过了恐惧。
还有特别亲密的夫妻、恋人之间。扑到尸体上哭的,想要随对方而去的。
我们要找的凶手,对死者应该也怀有这样的感情吧。
当然了,那种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的反社会型人格,暂时先不考虑吧。万一真是那样,就需要考虑陌生人无差别作案,方向截然相反。”
闫思弦点头,“我赞同,把亲密对象或者近亲属作案的可能性查到黑,查无可查了,再考虑那个吧。”
讨论有了结果,吴端原本高涨的情绪却又低沉了下来。
“可是,这推测,又笼统,眼下又派不上用场。”
“有所准备总是好的。”闫思弦道:“老大,你也太心急了。”
一路再没什么话了,两人回家,匆匆吃了饭,各自看了一会儿案宗,早早睡去。
临回房间,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