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所以，他才在李雅长大之后，就一直将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与外人接触，以至于李雅很少接触阳光，造成了她脸色苍白，缺少血色。
叶天看出李固眼中的挣扎，没有说话。
他先前只是提个建议，至于怎么选择，全看李固和李雅自己。他不会去强迫他们，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名义。
在他心中，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这和修为无关。
就像当初海元香决定不会东海，要和自己一起来蓬丘一样。只要不是对自己有恶意，他都不会去干涉。即便是有被乌水宫发现的风险。
现在，李固父女也是一样。
如果他们要走，叶天会立刻将他们送出城，将他们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对方。
如果他们不想走，那也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自己会尽力保护他们的周全。
李固陷入了沉默。
李雅秀脸绯红，看着海元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院顿时安静无比。
“怎么？杀了我飞鱼宫的长老，难道就想就这么离开吗？”
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叶天转过头，就看到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