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委屈?或许有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委屈。”齐永涵淡然的说着,不喜不悲。
伍科长看着眼前的女子,早已经无法将她同记忆中那个人重叠了。是啊,这磨人的岁月谁人没有委屈。
“小齐,其实我这回来不单单是因为杨鹏的事情。”他压低声音道。
齐永涵抬头有些不解看着他,随后他开始惊恐。
难道他是来传递自己父亲的噩耗吗?
“别担心,也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伍科长安抚道。
“您的父亲齐彦文虽然正在边疆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可他曾经是我军优秀的文职干部。你是响应国家的号召下乡插队的第一批知青,在西坡村这几年所提交的汇报资料组织也是看到眼里的。”
伍他的语速很快而意思隐晦,好似在传递着一个信号,这却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齐永涵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太快不敢确定,可伍科长已经转身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