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护着妈妈的小家伙就这么死掉,就像自己的妈妈一样,再也见不到。
讨厌哭泣的他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
秦天轻叹一声,将手放在自家侄子的肩上,无奈、愧疚、苦涩。
“小叔,她会好起来吗?”秦椋抬头期盼的望着他。
“会的,一定会的。”秦天欺骗着他也欺骗着自己。
药,什么新药?会有什么样不好的结果?
杨柳听到两叔侄的谈话,想大声质问,可他发不出声音。
这些天她虽然无法行动言语,但意识是清醒,外界发生什么事情她十分清楚,只是无法响应。
陷入昏迷的第一天她有些着急,她听到自己母亲声嘶力竭哭喊声,很着急。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了笼罩在自己周身的白雾,最后脱力虚弱不堪的她听到外界响起呼吸心跳停止的惊呼,便不再挣扎,慢慢的呼吸心跳又开始正常。
她意识到自己处在这个未知区域中的每个举动都会影响到自己躯体,因此她便安心抱膝坐着,开始修养。
随后她想起自己那只聋掉的耳朵,好像就是在今年发高烧导致的,只是自己母亲说那场高烧在冬季。
后来听林老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