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意无意的疏远。
刚开始她受了委屈便向自己的丈夫倾诉,奈何自己的丈夫老是找不到人,即使有时间听她唠叨也总是不耐。
渐渐的两人开始争吵,原本就不太深厚的感情消磨殆尽,只剩下抱怨。
沟通变少,两夫妻的关系降至冰点。
由于婚姻的不幸,出生论的枷锁让她越加不愿意留在家里,在秦椋一周岁之后她就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一年两年,她积极投身反对出生论的漩涡中,完全顾不上自己儿子的成长。
秦椋便是在如此畸形的家庭中慢慢的长大,虽然家里有很多人还有保姆照顾着,可他的内心是孤寂的。
尤其在经历过自己母亲被红小兵抓走,亲人冷漠围观后他是恐惧的愤怒的,更多是怨恨的。
从后世来的她想不明白,这个时代的人为何将自己全部的热情投注到建设祖国的伟大事业中,难道小家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想到自己的母亲,虽然她从不曾说起自己的身世,但她多少从旁人口中听说过。
一个被社会打压的阶级敌人,一个原本柔弱如菟丝花一般的女人,她是如何做到在完全陌生的农村扎根生活半点不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