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涵母女的周围售票员买一张更加舒服一些的软座票的,奈何这些位置只对单位长途旅客出售。
“你这丫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打针吃药的事忘记了是吧?若是吹风再受凉怎么办?”
齐永涵一脸无奈看着杨柳,不放心的伸手探着她额头、手心和后颈的体温。幸好除了额头有效凉,体温还算正常,可她是半点不敢马虎,顺手拉上窗户只留下一个点透风的缝。
“不会的,我穿了好多衣服,你还给我戴了帽子。”
杨柳一把抱着齐永涵的胳膊,抬头笑嘻嘻的说着,但为了不让她担心也就妥协了。
“小滑头,每次都来这招。”齐永涵捏捏她小巧的鼻尖。
“嘻嘻,我就知道妈妈疼我。”已经适应幼儿身份的杨柳撒娇起来完全没有负担,同时也是为了弥补前世内心的缺憾。
在父母面前,所有的孩子都会不自觉的撒娇,不管多大岁数拥有大高成就,这是一种全身心依赖的感觉。
齐永涵点点杨柳额头数落道:“你说你到底像谁,上车前无故同小椋闹别扭,现在又这般舍不得。我和你爸都是性格温和的人,怎么生个如此别扭的闺女。”
“嗯,你不是说我是你从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