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碰到。金凤这人爱开玩笑,小乖年幼无知,你别介意。”
可惜她的好意对方并不领情,反而觉得她这是再讽刺帮腔。
“是不是玩笑话我听不出来吗?用得着你猫哭耗子多嘴?你们几个是一伙的,合起来欺负人。”
朱芳芳冷哼一声,越过齐永涵几步上前指着杨柳的鼻子骂道:“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几日不见越来越没教养。真是应了那句话,野种就是有人生没人养。”
她可没忘记这丫头在火车上是怎么欺负自己儿子,又怎么闹的自己落荒而逃,窝在横板车上难受了一整晚。
还说什么爸爸是营长,不过就是一个死人罢了。
是的,朱芳芳知道齐永涵母女的身份,一回来后就特意找人打听。
凉山县就这么大,屁大的事不出七天就能传的四里八乡人警戒之,只要有心想知道一个人的身份并不难,只是她没想到两人居然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戚关系。
朱芳芳侧身往自己婆母方向看去,果然见她正双眼有神的盯着齐永涵母女打转。
她熟悉这神情,平日里她婆婆准备算计人就是这副表情。
“你骂谁野种?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杨金凤见对方嘴巴如此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