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直住在疗养院?”张正海不确定的问着,眉头皱起陷入了沉思。
“是的,我已经半年多没有见着爷爷了,也没有他的消息,肯定是哪个女人不告诉我。”
秦椋小脸鼓起,愤愤难平。
“而且我还偷听到那俩母女讲话,她们想乘着爷爷不在让我爸爸娶陈家的老姑娘,所以我就让傅婶帮忙写信给小叔,直接跑到靖铜。”
只是最后他父亲还是娶了别的女人,不要自己!想到此处秦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怏怏不快的低着头。
张正海单手敲着床板,想着秦伟许久不露面的原因。
虽然他和秦伟不是同一个战壕出来的兄弟,也不是很认同他停妻再娶自己夫人表妹的事情,但对于这人的本事和手段还是佩服的。
上过战场的男人都是有血性有抱负幸存者,他理解秦伟掏空心思往上爬的初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信条,他人无权置喙。
这就好比自己不会轻易妥协放弃自己的妻子和信仰一样,秦伟也不会无缘无故抛弃自己的工作,除非是迫不得已。
做了几年的亲家,又住在同一个院子,他了解秦伟的性格,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这人是不可能长时间的离开首都,离开权利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