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夹枪带棒一阵数落。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秦默有些无措的解释着:“你不知道这小子这回有多大胆,一人人偷偷跑出来不说,还带着院子里的孩子偷拿了各家的证明书信,这事情可大可小,够喝一壶。”
“屁话,糊弄老头子没在部队待过吗?几个小孩子能在家里书房拿到什么东西?”
即便真的拿了一些不合适的东西,大人们不会掩盖过去吗?真当他下放了就不知道部队里私底下那些龌龊事儿吗?
秦默被问的一阵语塞,看着在老人身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小丫头,觉得有些下不了台。
郑文华隐约听见院子里的响声,起身出了屋子。
她瞧见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不停的数落秦默,而他安静的受着不回嘴,再瞧秦椋依恋的靠在那人身边,对于这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
“秦默,这位老先生是?”她落落大方的走在秦默身边笑着问道,温和有礼。
秦默尴尬的说着:“文华,这是小椋外公。爸,这位是郑文华同志我的战友。”
郑文华听见秦默对于自己的介绍,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男人,怒气直线上升。
她试图几次扯扯嘴角换上微笑,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