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不能理解,现在见到齐同志,一切便解释的通了。想必有你的陪伴,他会康复的更快。”
这话赵红元说的有些没底,大家伙心里都明白,齐彦文的身体可能无法恢复,这话自然便是场面上宽慰的说辞。
“周师哥,带我去见父亲吧,我必须当面同他解释清楚。”齐永涵看着周志明哀求道:“师哥,算我求你了。”
周志明是个认真固执的学者,认准的事轻易不会改变。眼下见自己曾经疼爱的小师妹如此哀求,自然无法铁石心肠,只是依旧无法释怀。
“小涵,你实话同我说,你真的没写那封信?”
“这不可能!师哥,你知道我的性子,我发誓我从未写过这样的信件,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齐永涵再一次解释道。
“但我瞧的清清楚楚,是你的字迹。信上说,你生了女儿家庭和美不想因为有一个‘罪人’父亲而被排挤,要同他一刀两断。你知不知道老师当时看到这段话有多伤心吗?”
“我已经失去了母亲,怎么可能会和父亲一刀两断?师哥,你认识的齐永涵是这样狼心狗肺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她幻想着自己父亲误以为那些伤人文字出自她手伤怀的情形,眼泪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