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让张叔住家家里并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他是小椋的姥爷,小椋又曾经救过小乖,举手之劳,也算是还这个恩情。”
齐永涵看着自己父亲严肃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怀念。
有多少年没被自己父亲训了,自从他加入科研研究后就没时间教导自己为人处世的道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怀念。
“这就对了,一来一往算是了结了。”齐彦文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眼下这样就很好,咱们彼此记得这份恩情,以后见面总是亲热些,若是真住在一起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儿了。”
“你们只是暂时住再张叔那边,早晚要搬出来的。”齐永涵不死心的劝说着。
“咱们说暂时借住,可外人又不知道?”
“咱们之前住岷江工农大学教工院的日子你记得吧,就因为你父亲津贴高一些,你母亲老是被排挤,那天回家不念叨谁家又说酸话了,谁家又挑事了。小小一个学校就那般复杂人际关系,更何况军区大院。”
齐永涵张张嘴,无从辩起。
是啊,外人见他们非亲非故住进家属院,肯定以为她们打秋风的呢。
这年头大院里就如同一个封闭的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