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可这些年来半点消息全无,还是让人觉得沮丧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心中一直挂念着,瞧着外头的风声不紧也偷偷托人打听自己消息,但这茫茫人海若是真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能怀着最美好的期望一天天的等着。
更令她担心的是,一个人长久心情抑郁不利于他身体检查。
虽然他不说,但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她隐约知道当年那场意外事故造成辐射对他的身体的影响。
尤其是今年年初他接到当年同他一起工作同事癌症病逝的消息,精神便一天不如一天。
她也害怕,害怕这座如同大山一般守护者自己的男人会分崩坍塌,这是任何一个与父亲相依为命孩子所不能承受的。
“老张知道我一直放不下你母亲,若是有准确的消息不可能不立马通知我,想必是其他事情。”齐彦文摇摇头,肯定的说道:“小乖,你再同我说说你张爷爷当时是怎么问的?表情如何?”
杨柳低头认真沉思片刻,随后道:“当时张爷爷神情很平常,只问我姥姥家是不是姓柳,是不是英国华侨?”
“你怎么回答?”齐彦文皱眉,追问道。
“我说姥姥他们整个家族30年代就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