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缓过气来,将人招到自己跟前,说道:“老二,你也是五十好几有儿有孙的人,我不想再呵斥你。文芳不好你和她离婚我没意见,你娶一个洋太太进门,我一句话不说,可你不能钻进钱眼里,连根都要忘。”
“爸,我知道,可我不能让你们去冒险。”杨科来抓着自己老父亲的手,不死心劝说着,“那边封闭了十多年,局势我们根本不了解,谁能肯定的说这次回去是安全的?”
“罢了,本也只是通知你一声,并不奢望你同我一道回去。”杨朝宗见谁也没法说服谁,摆摆手,示意任何人别搀扶,拄着拐杖出了书房。
“哥,你说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杨科来烦躁的扯开自己的领带,拔着头发。
“树高万丈勿忘根,人经辉煌勿忘本。科来,这几年咱们家的生意因为你越发壮大,可是你忘了咱家的家训,有可为有可不为。”柳科泰拍着他的肩膀。
“哥,我也没法子,外人都这般做,太实诚会被市场淘汰。”
柳科泰一想便知道他说的是纺织厂原材料以次充好和经贸公司走水货的那些事情,因为这个他可被老爷子当众打了三拐棍。
“那些生意爸既然交给你,那么我便不过问,不过这回回国的事情你也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