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谁让我欠那老家伙一条命。不过血狐并没有接收他,只是让他参加最基础的训练,让他知难而退。”
听到这样的解释,秦天方才冷静下来。
“你不了解秦椋,他自小就是个好强的主,越是难他就越感兴趣越想。我实在想不通张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做?”
秦天确实想不明白,秦椋是张家唯一的孙子他怎么舍得让他受这份罪。
即便是他家老爷子最多也是安排他去军校,毕业后安排到基础单位磨炼几年,然后再调到机关单位慢慢往上爬。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你得自己和他沟通。”老谈将自己桌上的手摇电话机递了过去,自己转身出了办公室。
张海正一直在等着秦天这通电话,听张景说是秦天打来的,立马放下手头的事情。
“我是张海正!”
“老爷子,我不明白。”
“堵不如疏,秦椋的性子咱们都知道,你越是拦着他越是较劲。”
“可若是他不懂知难而退,一门心思要进血狐呢?”
张海正自然想过这个问题,沉默了许久。
“你让他按部就班安安稳稳的待在部队,比杀了他还痛苦。既然他一心向往这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