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少走了许多弯路。
齐彦文见她吃了药猛灌水脸色依旧苍白,有些着急。
“小乖,怎么样,还想不想吐。”
“姥爷我没事,嗅着橘子皮脑子清醒许多,您别担心。”杨柳笑的虚弱,乖巧的靠着他的身上闭目养神。
她是从来不晕车,怪只怪这车上人太多气味又难闻,罪魁祸首还是那坑坑洼洼的路,颠的她今早吃的饭都吐出来的。
但她对于自己的身体的各项机能是了解的,只要好好睡上一觉便能恢复。
果然在轮船到达香港海天客运码头前杨柳便恢复了生气,她像多有人一样目不转睛盯着岸上鳞次栉比高楼大厦,想着若是晚上灯光亮起来一定很美;还有那匆匆一瞥的维多利亚港口,平静的水面似乎倒影了整个城市的繁荣。
此时的杨柳,听着周围人的惊呼,看着有别于靖铜的萧颓景象,心中激荡不已。
前世她错手杀人之后,东躲西藏拼命赚钱好不容易存下一笔钱准备偷渡香江开启新的生活,却不曾想被人蛇组织控制,送到了章老大的休闲会所,一待便是没有自由的六年。
谁成想今生因缘际会如此轻易顺当便来了,更荣幸的是她还要参与见证那个伟大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