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平和无所谓。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状态,对两方都好。毕竟,有人还担心自己回去争呢。
张景可以说是看着两人的关系恶化、如履薄冰、到完全陌生,有时回想当年唏嘘不已。
“有要紧的事儿,需要我递小纸条?”
“不用,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我走之前留给小乖的信送过去。晚上太累,忘记了。”
“送了,我亲自拿过去的,还有这两个月收到的家书。”
“这样啊,那么没事了,我先走了。不用和姥爷说我来过。”秦椋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将手中的模型一放,准备走人。
天不从人愿,想躲开的人偏偏就是躲不过。
张正海推开门便瞧见吊儿郎当的外孙,心想说什么都得将这别扭的小子留在自己办公室,等他老子来了两人聊几句。
这父不父子不子,王不见王的算怎么回事,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怨。
刚刚结束会议的时秦默特意看了自己一眼,想来是有事没说完,那么他势必会等旁人走完再来敲门。
这些年秦椋虽然一句都没有提起父亲,可他知道这小子心中还有怨气,不然也不会处处躲着。
他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