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淼呵呵笑着求饶:“我知道错了,那是你亲爸,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不是说这段时间家里在搞阶级革命吗,怎么雨过天晴了?”
“前段时间喝醉酒,便你点醒了,不然还是受一段时间罪。不过他训我真的比阶级敌人还凶残,不过也是我自己活该,判断错误以为他要巴结新领导”
前些天他喝的伶仃大醉,回去就被等在大门口的父亲骂的狗血淋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脑人便变大胆,他抱着他父亲的腰使劲认错。
还肉麻的说心疼他在单位难做,想学唐志走偏门拉关系,判断失误给他抹黑等等说了一大堆。
之后便吐的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隔天他妈妈偷偷同他说,老头子感动眼眶泛红,直说他长大懂事了,连着三天回家买了大肉菜。
自此伍家的阴雨天才算真真结束。
他撞撞丁淼的肩膀,笑道:“没想到你这个莽夫还有当指导员的潜质,丁叔若是知道非开心自己后继有人。”
丁淼拍了他一掌,调侃道:“比起让我当指导员,我家老头子更喜欢猪耳朵,正好出来前找我妈要了零花钱,学你狗腿的模样,带一扇回去。”
“这便对了,跟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