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瑜看向坐成一排统一战线的三人,想了想还是老实站好,跑起来也快一些。
“孩子的母亲叫蒂芙尼,挪威人,27岁,剑桥大学生物学研究生,iq:135还算优秀;生活作息正常,家族无不良病史,身体各项机能经过严格的检验,非常健康。”
杨柳听他这介绍,好像是再读产品说明,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大约一年前,她的男友赌博欠下一大笔钱,因为无力偿还找到了中介公司,自愿出售自己的卵子和子宫;三个月前,她在瑞士一家私人医院生下这个小家伙;至此合同终结,我们再无瓜葛。”
他的语言十分的简练,将孩子的来龙去脉交代的很清楚,却依旧让人回不过神。
或者说,听者已经震惊到怀疑自己的耳朵。
杨柳长大自己的嘴巴,吞咽口水,试探道:“所以,我的小表弟是dai孕的?这件事情我妈也知道?”
“对,姐姐在瑞士一边进修一边帮我照顾蒂芙尼,昨天晚上姐夫才将孩子带回来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杨柳看着孩子,无法理解。
在她的观念中小孩不应该以这种方式降生,一个残缺的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