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的那些照片也被他们装进牛皮纸袋归档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她必须找个机会要回来,不然睡觉都睡不安稳。
“杨柳,我是方指导员,能进来吗?”方德敲门高声喊着。
杨柳将行囊扎紧,塞进柜子,打开房门道:“方指导员,您怎么来了?”
方德看着杨柳的新发型如同男战士一般,眉头夹的死死的。
“头发怎么剪的这么短?还这么丑!”
杨柳摸着自己的寸头,笑道:“这样方便,到时候山地迷彩一穿在人群中看不出大差别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方德一想,是这个理。
男人堆里多出一朵花肯定是要引起动荡的,这样在训练场上稍微能好一些。
可是这与他设想的有些矛盾,也不知道多久能养长。
他无声叹息,进了房间并没有关门,随后将手中的本子递过去。
“这是连队的医生罗辑罗列了一些问题,你做好送到医务室,之后她会根据情况再给你进行心理干预。”
“好,我立马就做。”
“不急,有个情况我想先了解一下。”方德示意杨柳坐下,正色道:“两次的测验,你的成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