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伸手一摸将他要的东西扔了过去,见他拿着打火机在将烧着匕首,便不再关注。
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在这种常年动荡偏远的地方,别说正规的医生就是一个懂点土方的乡下土游医都少。
杨柳见秦椋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撕开丹拓胡乱包扎的纱布,出声道:“把酒给我,先让我喝几口,等嘴了晕乎乎的再下手。”
秦椋也不墨迹,将手动的白酒递过去,出声道:“有点疼,你忍着。”
杨柳点点头,将纱布胡乱的塞进自己的嘴中,担心自己一会儿会承受不住咬到自己的舌头。
秦椋见状不再犹豫,喝了一大口酒,喷洒在刀面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刀面;随后即刻用白酒清洗着杨柳的伤口处,只见白酒一过,伤口的血立马被冲刷顺着手臂流下。
杨柳面容痛苦,紧咬牙关,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秦椋知道她此刻痛极了,如同他早依旧麻木的心。
可他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止,赶忙将不再燃烧依旧滚烫的匕首划开她不知道涂抹着什么的黝黑的皮肤,动作麻溜的找出那一个子弹头。
随后又用白酒浸泡纱布,涂抹上临时找来的止血的草药,覆盖在伤口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