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冷眼看着阿力道:“姑姑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她心心念念送走的人,竟会送给包家这样的大礼。”
阿力在他暴怒的眼神下渐渐低下头,此时他心中的情绪只有自己清楚。
包友翔并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吩咐自己的心腹收拾好残局,站在甲板上看着早已经远处两艘货轮的方向。
他心中明白,若是没有第一声枪响,包家和黑鬼也打不起来。父亲说的对,这是个如同罂-粟花一样充满诱惑令人深陷的女人,可若是掌控不了便是灾难。
这样也好,从今以后这门生意再与包家无关。
他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脸部的线条越发的冷硬。
崎岖的上路上,一辆老旧的大卡车快速的行驶着。
原本只可以容纳三人的驾驶室憋屈的坐了五人,密封的卡车后厢除了靠近后车门位置更是挤的密密麻麻,惹得守卫怨声载道。
“老大怎么还没到槟城就走陆路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害的咱们跟着受苦。”
“别抱怨了,能活着就算是好了,想想那些喂鱼的兄弟们。”
众人知道他说的在理,可这几天一上岸他们便开始吃苦,心中难免有些想法。
靠坐在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