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只要一想到杨柳被炸飞的场景和那一片的伤痕,心头如同被浇灌了300度的铅水一样翻滚,最终凝固成融入血肉的一根根锋利的倒刺,一动锥心。
他半抬起自己的头,努力抑制不然自己的眼泪留下来,整个人开始颤抖,咬牙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舒服的坐在办公室里,享受着既得利益的同时,张口便轻易的说出一则狗屁不是的命令。”
“秦椋!注意你的言辞。”凌伟峰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拍着桌面吼道,心里叫苦。
张老爷子说的对,这小子虽然各方面成绩都很突出,可性子和为人处世上还需要多加磨炼,否者若是没有人的庇护早晚要得罪人。
这个现实的社会,有多少的既得利益者,就连他自己在旁人的眼中也是。这源于家庭背景所带来的标签,想摘掉谈何容易。当然,更多的人选择佩戴和享受。
凌伟峰隐晦的看了郝彬一样,无声叹息,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经历还他爱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还不太透彻。
这何尝不是他身世带来的好处。
幸好眼下办公室没有外人在场,若是有心人听到,这小子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
郝彬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不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