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个月就会调到南市。我都做到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有什么不满意?”齐永涵反问,笑着流泪道:“不,我没有什么不满意,只是觉得应该如同你贴心助理说的那样,放你自由去追寻幸福了。”
“你真是越说越没离谱了,咱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老是将旁人牵扯进来。”
秦椋作为一个外人,又是小辈听到这样的对话很是尴尬。
他从口袋中掏出录音笔,递过去道:“王叔,今天您的特助到医院找涵姨了,正好被我和小乖撞见。当时的情况都被这只录音笔记录下来了,您听听就明白了。”
王炽惊讶的看着他手中的录音笔,一下蒙圈了。
他自然认识这只录音笔,还是自己却英国出差的时候带回来作为生日礼物送个牟小巧的,作为自己的助理她需要记忆的东西太多,有录音笔便能节省很多时间。
杨柳见他表情一顿,便知道他认出那只录音笔。
“王叔,人心是会变的。不管是什么人在名利场中待久了,习惯了喧闹和光怪陆离,难免会产生别样的心思。您的助理,并没有想象中单纯。”
她并没有因为王炽的怀疑和埋怨心存芥蒂,客观的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