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从药店出来,拎了一大堆消毒清理伤口的要药品,上车之后拉过她一直藏在背后手,仔细的检查这手背。
他心疼的看着白皙的手肘处清晰红肿的指甲血印,顿时觉得刚刚太便宜那个女人了。
偏心的直接忽视杨柳钳制她的事实,一边擦拭着酒精,一边心疼道:“往后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动手,知道吗?”
秦椋一直觉得杨柳这双漂亮手不应该拿武器,而是像张泉一样弹钢琴,可惜事与愿违。
杨柳听言忍着酒精的刺痛感,轻笑道:“难不成你还想朝女人动手不成?若是何鸿升教官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廉颇老矣,何教官现在怕是只能再酒桌上收拾我了。”秦椋仔细的收拾好杨柳手肘上的伤口轻笑道:“再说,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硬性规定。若是遇上你这样凶悍的婆娘,就是在有本事的男人都得认怂。”
他没有说谎,经历的事情越多他越觉得不能忽略任何一个小人物。
凌伟峰在给他们讲解实战经验的时候讲过一个实例子,他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第一批接受选拔和训练的成员,之前凌伟峰就再各个省区便搞过类似的活动。
去年海蛟一号便已成型,可第一次执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