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文离世不到一个小时,消息便传了出去,科研界一片哗然。
天色微亮,医院便来了几波访客,熟悉还是陌生,或瞻仰伤怀、或虚假感怀、或带着相应安排前前来,总有各自的理由。
柳可欣也算是一夜未眠,强打着精神带着自己的儿女应对众人的来访和关怀,方方面面应对的还算得心应手。
可医院毕竟不是招待访客的好地方,几人委托医院出了一份声明张贴再公告栏上,不再接待来访者。
此时,病房小会客厅中,坐着几位院方领导认为不应该打发的访客。
“鉴于齐公的成就和贡献,经相关部门商讨研究决定,准许齐公遗骸安放于先贤骨灰堂。若是柳先生没有异议,近期我们就着手安排。”
这是组织给与各行各界杰出贡献人士死后的一项殊荣,不是特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享有。
柳可欣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病床,想了想自家老爷子一直念叨岷江小院中的那些玫瑰花,心里明白他的想法婉言拒绝。
“我老伴生前曾经说过,他这一辈子做的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并没有什么值得大家挂念的。人老了总念着叶落归根,我打算将他带回岷江安葬。”
“柳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