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彬一听有人向师部写举报信,心中的怒气瞬间升起,可他毕竟是做思 想工作立马压下真是的情绪,换上笑脸。
“倪副参谋、丁政wei、向部长、董部长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基地训练上都是严格按照科学的方法制定的,唯一有过激言论的便是再战俘训练这项科目,但绝不会存在虐待现象。”
他理性且坦诚的说着,内心将写举报信的人臭骂一通,然后列出可疑名单,排除现役人员,毕竟这些人所有来往的信件都是经过严密的审查才能到当事人手中或者送出的。
随后她又将怀疑点转向最近被训的如同丧家犬一般的女兵,又立马排除。
一群人到达基地隔天便投入严苛的训练,不是在睡觉便是在泥潭里泡着,即便心里有气也没有精力和通讯手段和外界联系。
最重要的是秦椋作训计划中显示,她们至今为止只进行过两次战俘训练,态度和语气对比男兵还算和缓。
那么最后只剩下那些退伍转业的兄弟,他们无论从时间空间上又十分的宽松,再者此次退伍的政策有些苛刻,或许心中有怨气。
难道真的是之前的那些好兄弟给基地抹黑吗?
这个认知令郝彬心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