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
许大奎此时虽然已经换了一身干燥的衣裳,可是头发上还是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押他的人刚撒手,他整个人就跟一块棉花糖似的瘫坐到地上,双臂抱在一起,冻得浑身颤抖,牙关咯咯咯的打着颤。
一张脸更是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唇角也是青的。
“许大奎,咱又见面咯?过年好哈,给你拜个年,也替小花和大安给你拜个年哈!”
杨若晴把双手拢在一块儿朝许大奎这象征性的拜了一下,调侃道。
许大奎抬头望着杨若晴和骆风棠,想赔笑,可是太冷了,冷到脸部肌肉都在抽搐,于是这笑容看起来很是怪异。
就像……传说中的二皮脸。
“我、我错了……”经过这几天的流浪,以及先前茅坑中的一番濒死挣扎,许大奎的觉悟突然就变高了。
不待杨若晴和骆风棠盘问,他就自己认错。
而且还挣扎着爬起来重新给杨若晴和骆风棠跪下,抬手照着自己的脸狠狠甩了两巴掌。
腮帮子当时就肿了。
“我那天喝多了猫尿,我不该由着自个的脾气来错手打了花儿,我更不该光顾着喝酒不管女婿死活,我该死,我该死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