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张晨周一惊,脱口而出问道:“豆师弟人在哪儿?”
只见南怀远呵呵一笑,这笑中夹杂着太多的苦楚与憋屈,硬邦邦的回道:“死了。”
“啊?”张晨周脸色剧变,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向南怀远大吼道:“豆师弟怎么能死?南怀远,你到底干了什么?不想活命了吗?”
此时的南怀远压住心中波涛起伏的思绪,冷冷的看着张晨周,回道:“杀你的豆师弟另有其人,贫道之所以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追杀凶徒,结果好巧不巧,没想到会遇到张老弟。”
顿了顿,南怀远刚刚恢复面无表情的脸上又露出凶狠,乃至深深的贪婪之意,死死盯着张晨周,道:“如今贫道不仅失职,而且连凶徒都没抓着,被他给逃之夭夭,回去后正不知如何向你师尊血海战刀交代,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送你上路,拿走这放逐余孽身上的续命果实,到时候躲上个三年五载,以时间换取空间,等风头过了再说,说不得到那时,就会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你!”张晨周又惊又怒,还有深深的恐惧,指着对面的南怀远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牛鼻子老道竟然如此光棍,难怪在武道界这么多年声名狼藉,仇家多如狗了,当真是性格决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