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对练开始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叶南被卿琴轻松写意地打来打去,无论怎么进攻都会被轻松拨开,而卿琴却又能随随便便就抽打或者戳中他防守不到的地方。
再一次把叶南手中的木棍挑落之后,卿琴问叶南:
“你已经和我这样打了半个多小时了,为什么也没有一点气馁和急躁的感觉呢?新学员如果上来就被这么打的话估计都已经急得跳脚了。”
叶南捡起木棍,再度摆出姿势,但这次他不再是把木棍向前伸,而是双手下沉,代表刀尖的一端斜放在自己肩头:“因为我学到东西了,卿琴前辈。”
卿琴审视了一下叶南的动作,问:
“这个姿势是你看到过的,还是自己领悟到的?”
“应该是以前看到过吧,在被前辈打了几次之后觉得这样也许更好一些。”
卿琴嘴角翘起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之前我以为你不过是心性不错,天赋烂得一塌糊涂,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嘛。”
这一次,卿琴破天荒地摆出了一个起式,单手握住木棍中下端,手臂后拉,代表刀尖的一端微微下垂指向前方。
西式佩剑、军刀的起式与华夏刀术起式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