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认真的？”胡莉一愣。
“完蛋了。”胡白白一拍脑门，对于九天的直男审美根本不抱有任何幻想。
张斯兰倒是没什么情绪，道：“那我给您拿纸跟笔，您画画看。”
“不用不用，这种专业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我描述，您执笔，最后看看成品怎么样。”
“行。”张斯兰沉吟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然后从旁边拽来尺子铅笔等工具，等着九天描述。
“对对对，无袖，把袖子去掉。”
“这里是布扣，不用金属扣。”
“这里的腰线再收一下，紧身。”
“侧边开叉……开到哪啊……开到屁.股……开个玩笑，开到大腿就行。”
胡莉跟胡白白也盯着看，起初还皱着眉头，觉得纸上的设计太过怪异。连张斯兰也连着皱了皱眉头，心想果然是门外汉，说得乱七八糟，设计图画的轮廓也没法看。这衣服不像衣服，裙子不像裙子的款式，简直是大逆不道。
然而，随着图纸上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胡莉跟胡白白就开始惊愕了。
张斯兰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连握着铅笔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她忽然意识到，或许有一个震惊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