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胡莉关于演艺方面的事情，找她准没错。
胡莉好像很忙九天打了三次那边才接通，而且声音嘈杂。
“九天啊，什么事儿。”
“胡姐，你看你什么时间有空，找你有点事儿商量。”
胡莉那边嗯了两声，道：“晚上吧，晚上我去静馆找你。”
“行，那胡姐先忙吧。”
挂了电话，九天又给张斯兰打电话，商量一下款式设计的问题。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虽然脑袋里有不少新货，但是一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是要张斯兰帮着把把关。
张斯兰那边倒是不忙，说在工作室等着九天。
打车直接到了斯兰工作室。
“九天老师，您好。”张斯兰对九天很客气。
“张姐，别老师老师的，您叫我小天吧。”九天被这声老师叫得浑身不自在，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那成。”张斯兰笑了笑。
两人寒暄了几句，九天这才说出自己的来由。
“女性内衣？”张斯兰一愣，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以为然，在服装设计界，内衣设计是最没有含金量的事情，那些稍微学了两年设计的新手都能做。毕竟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