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礼貌？”
“长得好看？”
吉尔汗每说一个答案，九天就摇一次头。最后小伙子崩溃了，哭丧着脸道：“那究竟是什么？”
“钱。”九天从包里抽出来一张纸钞，在吉尔汗的面前晃了晃。
“钱？”吉尔汗疑问。部落的生活，根本没有货币体系这种东西，他们以物易物，或者凭借人情往来获得物品。他们对于金钱根本没有形成概念。
“没错，就是钱。”九天把钱收起来，道：“在部落里，你饿了，只要说一声，总会有人给你准备饭菜。但是在外面不行，你没有钱，你连饭都吃不上。你刚刚说得那些也很重要，但那些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来我们算一笔账。就按衣食住行这个顺序来算。先说衣服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这就需要你准备三种衣服，每种衣服至少需要两套，也就是六套衣服。一套衣服下来按六百块算，就是三千六百块，平摊到每个月也就是三百块钱。”
“再说吃饭。每天早中晚三餐，早餐十元，午餐二十元，晚餐二十元。一天也就是五十元，一个月需要一千五百块。再加上平时可能会有的加餐，零食。可以计算成两千块。”
“再说住房，我这里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