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嘶鸣声,那是闷油瓶时左才焦躁到极致时的习惯。
“可以。那么现在假定安鹤市真的处于被多人跟踪的状态,符合这种情况的推测只有一个。”
“什么推测?”柳烟视问道。
“第三种。”
“什么第三种啊……”柳烟视一头雾水,呐呐着,忽然惊呼起来。
她恍然记起前些天,“恶魔先生”曾对安鹤市被跟踪的可能性做过三种假设。
“安逸文在破产之后,也许尝试过作出补救,例如……借高利贷来周转……”
正回想间,卧室的房门轰地被打开,门前的两个女孩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
门里走出来的时左才满脸轻佻的笑容,桃花眼底隐约闪烁着某种病态的欢快,伸出手揉乱了安鹤市的头发:
“来,小猫,让我们好好聊聊……先从你爸爸的事情聊起好不好?”
——此时的时左才,已换作了“恶魔先生”。
……
鉴于恶魔先生没有自闭的习惯,谈话的地点从卧室的两端转移到了客厅。
“先从最基本的事情说起吧……”时左才翘着二郎腿微笑道:“你老爹安叔,是从去年三月开始说要去外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