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忘记了说话。
柳烟视坐在时左才身上,慢慢伸手,按住他的双肩。
旋即,缓缓低头。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得能看清楚柳烟视脸上的所有细节:弯而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细腻光滑的肌肤,由于紧张、不自然地,微微翕开的嘴唇。
“你要干嘛……”时左才一时间慌了,下意识地想挡住她,柳烟视却铁了心要吻下去,时左才的心跳越来越快,一种莫名的、冰凉的慌乱漫上心头。
在两人鼻尖相触的一刹,时左才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神 态已然是另外一人,脸上溢满了无尽的惊恐,他猛地推开了柳烟视,滚到了沙发底下,疯狂地大口吞噬着周围的氧气,像是刚刚被救出的溺水者。
柳烟视赤裸的双腿盘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巧笑嫣然地看着沙发底下的时左才。
“闷油瓶先生,”她眨眨眼睛,俏皮地笑道:“你这是初吻吗?”
闷油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大脑中无尽的震撼与切换人格造成的绞痛交织在一起,痛不欲生。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来,心有余悸地望着柳烟视:
“你……做了什么……”
“狂言师最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