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话讲,也没有尴尬。
过了一阵,柳烟视轻声道:
“时左才……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你说,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究竟谁才是做错的那个呢?”
她喃喃着:
“把安逸文害得倾家荡产的人是江之林,按理说,罪魁祸首就是她了。但是,江之林其实也很惨——我没有可怜她的意思 ,我就是觉得……如果她当初没有被亲家人逼得走投无路,逃债出镇,她就不会成为欺诈师了吧?这么说来,果然错的还是这个镇子里的人吗?”
时左才沉默了一阵,说道:
“错在她儿子生了病。”
柳烟视怔了怔,初初只觉这回答甚是荒唐,这家伙怕是在随口胡诌。再细想时,脸上一瞬间好像闪过了很多表情,但最后只是撇撇嘴,好像耍小性子一样,说了句:
“是啊。”
顿了顿,柳烟视又蜷缩得更紧了一点,声音变得很轻、很轻:
“你说,如果安鹤市的爸爸没有选择死掉,而是向女儿坦白这一切的话,他们一家人,会不会就能团聚了?”
这次,时左才沉默了非常久的时间,似乎是拿捏不准这个问题的答案。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