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玩笑。
与自己初见她时一样——这个女人倔强起来的时候,往往带着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一种飞蛾扑火式的决绝。他知道那是经历过什么事的人才会有的性格。
他闭上眼睛,沉默。旋即,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压下躁郁的心情,冷漠地说:
“我刚刚说了,你一个人无法处理尸体……”
“那又怎么样?”柳烟视抿着嘴,微微抬起下巴,正待说些什么——如果时左才注意到了她此刻的神 情,那么这个故事,乃至他们此后的人生,也许都会有某些微妙的变化。
但时左才没有。不知为什么,他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不待柳烟视说完,又忽然径直说了下去。
“……我会帮你。”时左才说。
柳烟视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