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明天,那场葬礼结束,付思 哲的尸体被火化,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所以于他而言,这个周六也将会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至于柳烟视——她用备用钥匙偷闯进来,弄醒自己,已不是第一次了。这厮是个惯犯。
且让自己早起也没什么理由,最大的可能是她无聊了。
想到这里,时左才有些烦躁。
他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柳烟视对自己的“折磨”已经开始变本加厉。但其中也蕴藏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那似乎是从见到付思 哲的尸体后,他说完那句“我这样做了,所以呢”,才开始有的转变。
如果说,以前柳烟视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像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现在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更像是在研究一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仓鼠。
无论是哪种态度,时左才都相当抵触。
往乐观的态度去想,她像是浓墨重彩的颜料盒,要把自己单调灰白的生活染出乱七八糟的颜色——所以副人格一直都很欣赏她。
从现实的角度来论,她只是在凭自己的意愿,对时左才施行单方面的精神 强暴。
每个周六,时左才都会到小区附近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