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
“付颖儿呀,”柳烟视抿着笑,点了点时左才:“是他同班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
顿了顿,她又撇撇嘴:
“这事都在学校里传遍了。祝神 探有发现什么端倪吗?”
“也许有。但也有些地方还没明白。”祝安生摊摊手:
“凶手布置的双重密室,是相当精妙的手法。抛开立场而道德来论,我甚至觉得那不失为一种艺术。”
时左才蹙了蹙眉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副人格在兴奋地躁动——这厮一点都不经夸。
他强行按捺下副人格钻出来与祝安生对峙的冲动,忽然开口问:
“你今天不开车来吗?”
“车?”祝安生下意识地愣了愣。
“粤a,fjh28。”
祝安生顿了顿,流露出恍然的神 情。
“你怎么知道我在车里?”
时左才平静道:
“周五的校道不许停车。除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比如蹲点。”
祝安生无奈地摇摇头: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们。看来拉拉小姐说的,每个成为狂言师的人都必须拥有天才的资质,所言不虚。”